有时候，一个下午下来，萧芸芸在深秋的天气里出了一身汗，一小半是因为复健，大半是因为疼痛。 攻击萧芸芸的声音又少了一些，舆论更多的转移到了沈越川身上。

他们的事情被曝光后，如果他和萧芸芸一定要有一个人接受大众的审判，那个人应该是他。 萧芸芸委屈得想笑。

“不要我碰，那你要谁？” 沈越川盯着萧芸芸：“谁告诉你我只是同情你？”
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，笑意终于重新浮上他的唇角：“算你聪明。” “林女士弄错了吗？”萧芸芸掏出手机，“我叫人联系她，让她把资料送过来。”

“很小的时候有过几次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“不过，几次之后，就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了。” 她偶尔也发一些人物照片，无论是她还是跟她合照的朋友，每一位都皮肤细腻，五官精致，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