钝痛传来,苏简安连叫都叫不出声,她被男人扔在地上,眼皮越来越沉重……
“去看江少恺?”陆薄言问。
既然他这么维护苏简安,那不如……她再闹大一点。
陆薄言西装革履的从楼上下来,扣纽扣的动作都被他演绎得从容优雅,那种华贵的气息呼之欲出。
宴会厅内,气氛比刚开始时还要热闹。
苏简安哭笑不得,她知道陆薄言是什么状态了将醉未醉,自控力失去一半,正好让他像任性的小孩一样为所欲为。
陆薄言笑得惬意又笃定:“不帮你,难道你敢走出来?”
手腕上的清晰的勒痕、上|身深浅大小不一的痕迹、下|身的狼狈不堪,无一不在告诉她这个女孩在死亡之前遭遇了什么。而且,伤害她的不只是一个人。
偌大的客厅,就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。
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,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,按着苏简安坐下:“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,不心疼死才怪。”
陆薄言反而笑了:“那你说说,我有什么事。”
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
苏简安接通电话,闫队长的声音很急:“简安,田安花园16栋502发生凶案,你能不能到现场?”
“没睡,有命案,一分钟都不能睡,比你前段时间还要忙。”
经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,忙叫司机把车准备好,自己跟上去替陆薄言拉开了车门。
她转身离开,出了酒店才觉得冷。